【batfamily/正联】傲慢与偏见与超级英雄
Summary：杰森发现这和书里写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CP：超蝙，绿红，jaydick，kontim
Warning：非常有病且OOC的傲慢与偏见AU，向各位读者与简·奥斯汀道歉。
并且这梗被我写的超级无聊，看不下去请及时止损，后面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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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冲着他的兄长发出类似毒蛇一样的嘶嘶声。
“这都他妈怪你，陶德。”
“嘿！”迪克迅速而警惕地皱起眉来，“谁教达米安说脏话的？他才十岁！”
“得了吧，迪克。”提姆死气沉沉地说，“恶魔崽子生下来就会用八种语言诅咒上帝了——顺带一提，他这回倒没说错。”
杰森·陶德，哥谭地下王国的统领，可怖的红头罩，罪犯的裁决者，死而复活之人——终于忍受不下去了。
“你们这群傻逼能不能先想点儿有用的东西再来批判我？”他站起身来，破口大骂，顺便一把拽掉那片压迫了他很久的布料，相当准确地往迪克的头上扔了过去——但马戏团出身的神奇小子灵活地一歪头，躲开了他的袭击。
“杰森！安静点，现在不是……”迪克伸出手去，试图安抚住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的杰森。但突如其来的死寂让他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吵架的……时候？”
好极了，他看见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此刻正冷酷无情地站在门口。
脑袋上挂着杰森刚刚扔过去的蕾丝胸衣。
提姆在他背后发出窒息般的抽气声，迪克还听到了达米安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回过头去，劝告他最小的兄弟，在换牙期结束之前最好不要这么做——但见鬼的，布鲁斯正朝他们走过来。
“停止无意义地相互攻击。”伟大的黑暗骑士镇定地说，“我们必须想办法度过这场危机……这场集体性的危机。”
一如既往，他说的对。
但是，上帝啊，迪克绝望地想，假如布鲁斯没有——没有跟他们所有人一样穿着一身要多华丽就他妈有多华丽的阔摆裙子，他说的就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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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们最后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开始开会。
“首先我们可以明确一点：”迪克总结性地说，“那个魔法师确实明明白白说了他要把我们全扔进《傲慢与偏见》里是吧？”
达米安隔着三个座位怒气冲冲地盯着杰森：“假如不是陶德非要和他争论《暮光之城》和《傲慢与偏见》哪个更具有虚无缥缈的文学价值的话……”
在杰森暴起之前，迪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小翅膀。”他低声地、笃定地说，“原谅他吧，你不能苛求一个在阿拉伯语区长大的孩子的英语文学修养。”
显而易见他成功了，杰森紧绷的肌肉在他手下放松了下来。于是迪克又镇静自若地转过脸，从容地面对着达米安怀疑的扫视，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既然如此，”布鲁斯一锤定音道，“我们必须先对目前的情况做出基本的了解，至少必须确定各自的身份——杰森？”
杰森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但还是站起了身来。
“毫无疑问。”他指着迪克，“简·贝内特，贝内特家最年长也最美丽的女儿，迪基身上的裙子是95年BBC版简刚刚出场时穿的那一条。”
迪克迅速向他投去惊讶而钦佩的目光，杰森不自然地挺直了背，装出一张不耐烦的面孔来。
“而提姆，”他换了个位置，挑剔地打量着昏昏欲睡的红罗宾。“玛丽·贝内特，热爱读书却毫无思想的平凡女孩，企图用博闻强识来掩盖自己嫁不出去的事实。”
在这趟见鬼的魔法之旅中丧失了自己的手机、电脑以及一切数码设备的提姆把一本厚书盖在自己的脸上，决心不对杰森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达米安，”杰森转向家族最小的成员，有些迟疑地皱紧眉头，“我不确定，应该是莉迪亚？或者凯瑟琳……这不应该，贝内特家有五个女儿，而我们只有四个人。”
坐在一旁的布鲁斯尽量矜持地咳嗽了一声。
“噢，蝙蝠侠。”杰森头也不回地说，“我百分百肯定你不是其中一员——事实上，从服饰和年龄上推断，我有相当大的把握认为，你其实是为这个家庭生育了五个女儿的贝内特夫人。”
在一片死寂中，他泰然自若地回过头来。
“怎么啦？我能确定的就这么多。”他继续说，“另外在联系扎塔娜之前，我衷心建议你们先去找找贝内特先生，考虑到布鲁斯之后一段时间大概都要和他同床共枕呢。”
是的，小翅膀，你说的也对。
但你能不能稍微不那么兴高采烈一点吗？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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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要和布鲁斯同床共枕的贝内特先生正大声抱怨着。
“这他妈关我什么事啊！”被19世纪的礼服花领勒得相当暴躁的灯侠怒气冲冲地说，“这不是蝙蝠侠一直强调的‘内部事务’吗？”
走在前面的康纳对此毫无反应。事实上，他正忙着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到处寻找他的队友。
哈尔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拖在他强壮大腿后面的裙摆，顿时，庆幸压倒了恼怒，使灯侠迅速平静了下来。
“不过至少我还不到要穿裙子的地步。”他勉勉强强地自我安慰道。
康纳又推开了一扇门，他心中的焦躁在不断增长着，假如不是他暂时失去了作为半氪星人的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捏坏点儿什么东西的——但是，这一扇门背后的内容似乎有所不同。
即使提姆的脸完完全全被遮住了，而且他还穿着……穿着条裙子，但康纳依然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身影：“小罗？”
他找到他的罗宾了。
提姆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扔掉了盖在脸上的书本，以一种不符合他气质的敏捷一跃而起。“康纳？”他在惊讶中隐约带了点恼怒，“见鬼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卷进来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扑进康纳怀里的动作一点儿也没迟疑，丝毫不顾达米安在他身后发出的巨大干呕声。
“克拉克意识到你们一定是出事了，他联系了扎塔娜。”康纳稍微有点手足无措，他在层层叠叠的蕾丝间不怎么敢动弹，手臂僵硬地悬在提姆的背上。“我说我得来找你……她就把我们送了过来。”
而跟在他后面走进来的哈尔·乔丹此刻正同穿着裙子的布鲁斯·韦恩面面相觑。
“那个——”即使是最伟大的绿灯也禁不住在此情此景下后退了半步。“小扎说这个魔法太复杂了与其解咒不如顺着来！只要把剧情走过一遍就没事了！”
布鲁斯默然不语，但他依然用那种蝙蝠侠式的目光看着灯侠……该死，哈尔真的要冒冷汗了。
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好努力想了想。
“呃？”他试探地说，“超人大概马上就来？”
布鲁斯又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背过了身。
“很好。”现在开口的就变成蝙蝠侠了，“我们需要就此交换信息——全部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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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杰森说，“所以达米安是凯瑟琳，超级小子才是莉迪亚。”
迪克抬起头盯着他。
“呃，”他茫然地问。“那都是谁，小翅膀？”
显而易见，杰森快要为他坦坦荡荡的无知而发火了——但迪克只是坐在他眼前，无辜地眨着他那双见鬼的蓝眼睛。
他还穿着95年BBC版简·贝内特刚刚出场时的那身白裙子，操。
“凯瑟琳是贝内特家的四小姐，总是跟着莉迪亚胡混。”杰森以一种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耐心语气说，“莉迪亚是五姐妹中最小的那个，按当时的淑女标准来说，相当轻佻放荡，最后和诱骗过达西先生妹妹的韦翰私奔了。”
谢天谢地迪克还没到要问达西先生是谁的地步。
他只是又眨了眨眼。“所以说，”夜翼以他侦探的直觉精准地从中提炼，“康纳以后要和其他人私奔？”
不远处的提姆立刻警觉地抬起头。
“你是怎么判断每个人的身份的，大红？”他尖锐地质疑道，“仅仅按照年龄来排顺序吗？按外表来说，我合理怀疑达米安才是莉迪亚。”
他全然不顾背后幼豹一样扑上来、试图用项链勒死他的达米安——反正康纳会拦住的，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地分析道：“并且，我认为这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你的私心。毕竟只有按照年龄排序，你才能顺理成章地成为伊丽莎白——是吗，‘简·奥斯汀的女主角’先生？”
杰森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趁着康纳正忙于应付持续尝试着谋杀掉提姆的达米安，果断地朝提姆扑了过去。
被康纳拎住领口的达米安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勒死他，陶德！”
“噢。”在一片鸡飞狗跳里，只有迪克痛苦而甜蜜地叹了口气，“男孩们。”
他一边抱怨，一边迅速撕掉了被杰森心心念念的那条白裙子的下摆，顺便徒手掰掉焊在壁炉旁边的铜烛台，相当娴熟而愉快地，加入了男孩们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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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大人们此刻就显得端庄多了。
“在小说开场时，达西和宾利已经到了这里。”布鲁斯坐在哈尔对面，沉思般地说，“既然和你一起来的是超人和闪电侠，那么他们也应该早已抵……”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贝内特家的大门应声而倒。
混战的罗宾们停下了手，布鲁斯警惕地回过头去——但下一秒，他就又撞进了一个熟悉的胸膛里：强壮，温热，微微搏动的心跳。
“……克拉克，放开我。”他说。
“天呐布鲁斯！”但那个见鬼的全球偶像不仅没有放手，甚至变本加厉地把他往自己的胸大肌里又勒了勒，布鲁斯合理怀疑这是一种新的窒息谋杀法。“对不起我来晚了！我马上举办舞会，然后我们跳舞，结束后我就求婚！反正扎塔娜说过程可以适当省略，结果对了就行……”
然而，在一片死寂当中，他的声音到底也渐渐失去了底气。
克拉克不禁松开手臂，再次从上到下地认真打量了一番布鲁斯：的确穿着裙子没错啊。
“呃呃呃，”他终于忍受不下去了，“这里之前发生什么了吗？”
罕见地短暂丧失了存在感的哈尔向他投去满含同情又幸灾乐祸的一瞥。
“你是达西？”他首先向克拉克抛去显而易见的一问。
克拉克不明所以地点头。
哈尔的笑容扩大了：“你以为蝙蝠侠是伊丽莎白？”
克拉克惊恐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现场的诡异气氛，顿时紧张地四处扭头——扭到一半就看见了默默站在壁炉前面的迪克、杰森、提姆、康纳和达米安。
准确来说，都穿着裙子的迪克、杰森、提姆、康纳和达米安。
“认命吧酥皮。”哈尔无限怜悯地对他说，“你的伊丽莎白在那儿呢，别对着贝内特夫人动手动脚。”
克拉克僵硬地站在原地，像是在消化刚刚庞大的信息量。哈尔几乎要笑出声了，真的——虽然这样看起来有点缺德——但是，天呐，这一幕真的过分经典了，如果他的灯戒还在的话他一定会拍下来带给巴里看看——
“等等。”克拉克突然开口，他看起来已经冷静下来了，并且抓住了重点，“你刚刚说布鲁斯是贝内特夫人……”
“那贝内特先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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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从没想到自己会经历小说中的情节。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指的并不仅仅是这次莫名其妙的魔法危机。
虽然誓死捍卫《暮光之城》声誉的魔法师愤而诅咒了蝙蝠家族这件事听起来的确富有喜剧色彩，但及时救场的扎塔娜保证这不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除去超人一被传送过来就心急火燎地扔下他跑掉以外，目前还没出现什么大问题，何况宾利先生家里的下午茶其实还挺好吃的……
但是，但是，天呐，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绿灯侠在你的阳台外面高声背诵情诗这种事情，还是太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
“你在发什么疯啊天才？”巴里难以置信地从阳台探出头——万幸他们在这里都失去了超能力，否则他敢保证哈尔会直接用灯戒造出个梯子自行爬上来。“你认真的吗？过来的是我不是戴安娜！”
哈尔我行我素道：“那边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那就是东方，巴塞洛缪就是太阳——*”
巴里：“天呐快闭嘴！你都不嫌丢脸的吗？”
哈尔：“要是他的眼睛变成了天上的星，天上的星变成了他的眼睛，那便怎样呢？他脸上的光辉会掩盖了星星的明亮，正像灯光在朝阳下黯然失色一样——*”
天呐天呐天呐，巴里绝望地想，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他丧失了神速力的时候？
阳台下面的哈尔还在继续：“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所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
巴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又看了看阳台的高度，做出一个极为主观的判断：摔不死。
于是他跳了下来。
哈尔的声音戛然而止。英勇无畏的灯侠猛地往前一扑，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他。
巴里立刻清醒过来，他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从哈尔身上离开，所幸这个阳台是真的不怎么高，摊在地上的灯侠只是发出一串假惺惺的呻吟。
“噢噢噢噢噢，”哈尔故作悲惨地说，“为了我的爱人，我干了这一杯！*”
“这不好笑，哈尔。”巴里说，他焦虑地背过身去，“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行行好吧小熊。”他最好的朋友坐了起来，他的英俊在复古礼服的衬托下更加熠熠生光。“蓝大个跑去找老蝙蝠求婚了——他可不知道蝙蝠侠不是伊丽莎白，而是贝内特夫人！现在只有你这里能救我了，趁他还没秋后算账，咱们赶紧走吧。”
巴里在他复杂而毫无逻辑的叙述下晕头晕脑：“等等，这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超人要找你秋后算账？”
“呃。”哈尔说，“可能因为贝内特先生就是我吧。”
“……”巴里艰难地说，“放轻松点儿，天才，酥皮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按照剧情我得先去贝内特家拜访——”
哈尔站起了身，一直走到巴里眼前，那双时常显得冷酷又甜蜜的棕色眼睛盯着他。
“哦，值得鼓励。”他轻轻地、讥讽地说，“乐于助人的闪电侠打算为了拯救队友去结婚了？”
巴里猛地抬起头来。
“你今天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即使是闪电侠的耐心也要告罄了：事情不该这样，他告诉自己。哈尔不能开这种玩笑——他不能随随便便地跑到巴里面前来，漫不经心地冲他背莎士比亚的情话，就好像——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从见鬼的情诗到阴阳怪气的讽刺？哈尔，我不是你的消遣对……”
他剩下的牢骚全被堵在了唇舌里。
那是一个漫长的、漫长的吻。
“胡说。”终于放开了他的哈尔气息不稳地贴在他耳边，“我从不消遣人。”
“所以，我亲爱的茱丽叶，现在你还愿意和我私奔吗？”
*所有台词均摘自《罗密欧与茱丽叶》中罗密欧对白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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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你一定是故意的。”
杰森不置可否地默认了这一指控。但提姆依然锐利地打量着他，杰森几乎可以听到他脑海里侦探齿轮咔嚓咔嚓转动的声音。
“不过灯侠真的听了你的建议吗，我是说，《罗密欧与茱丽叶》？”提姆显然陷入了深思，“为什么连这种拙劣手段都能蒙蔽闪电侠的眼睛？”
“愿者上钩，鸟宝宝。”杰森事不关己地回答他。
“好吧，好吧。”提姆绕着他走了一圈，“但现在宾利先生可不能来娶简了——我敢说不出两个钟头，布鲁斯就会发现‘贝内特先生’和‘宾利先生’私奔的壮举。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噢。”杰森轻描淡写地说，“就跟你打算和你的克隆男孩做的事情一样。”
提姆猛地睁大了眼睛。“我不会允许你那么对待迪克的！”他断然道。
“……”杰森迟疑地、很难说其中有没有夹杂一丝畏惧地问，“你们除了打算私奔以外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啊，当然没什么。”立刻恢复正常的红罗宾轻巧地回答他，并十分娴熟地给话题转了个方向。“你们的目的地是哪儿？我建议我们最好分两个方向跑路以免布鲁斯追上来一网打尽……”他快速地小声补充道：“假如他真的还能追上来的话。”
杰森没听太清：“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提姆镇定自若地说，“另外，我以为你和迪克还没正式在一起？”
杰森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但提姆似乎毫无察觉地又凑了上去。
“为什么你不对他用用莎士比亚那一套呢？”他建议道，“或者简·奥斯汀？你现在可是伊丽莎白啊，大红。”
“见鬼的你为什么对这事儿这么感兴趣？”杰森烦躁不安地动了一下手臂，“迪克——他不会喜欢这些的。我上次约他去看《爱乐之城》……他在影厅里睡着了，就枕在我肩膀上。”
“那并不能说明什么嘛。”提姆锲而不舍地游说，“你看闪电侠都能被几百年前的罗密欧那一套撩上手——别瞪我，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这就说明重要的永远不是形式。”
“所以，你爱他吗，杰森？”
一阵长久的寂静。
“操。”杰森说，听起来绝望而庆幸，“我当然爱他。”
碰巧从楼下路过的康纳惊讶地看着迪克几乎整个儿贴到了二楼书房门上的扭曲背影。
“迪——”他刚刚开口，那只原本趴得死紧的知更鸟就猛地回过了头。
迪克的蓝眼睛亮得惊人，他还穿着那身下摆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白裙子，但动作依然轻盈敏捷。康纳眼睁睁地看着他迅速翻过栏杆，几乎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自己面前。
“嘘。”迪克笑眯眯地说，“别出声，康纳，是提宝叫我来的。”
康纳本能地感觉有哪里不对，但还是在提姆的名字前保持了礼貌的沉默。迪克转过身去，哼着有点走调的《Call Me Maybe》，他看上去就要离开了——
“等等。”但他在脚尖离地的前一瞬间又转了回来，那个明亮的微笑仍然挂在他脸上。“提醒一下，康纳，在和提姆私奔之后注意点儿——我是说，注意保护好自己。另外，祝你们一切遂心。”
康纳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私——私——”他吓得结巴起来了，“私奔？”
“噢，老天爷。”迪克说，“所以提宝还没跟你提过这事儿？那请务必当我什么也没说过。不过，祝你们遂心那点永远不变。”
他又哼起那首跑调的《Call Me Maybe》来，随着节拍轻快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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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又一次地，环视了一圈餐桌。
克拉克立即冲他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微笑。
“我知道哈尔和巴里私奔了。”布鲁斯尽可能克制地说，“然后迪克和杰森也跑了，提姆带着康纳失踪了……”
克拉克配合地皱起眉来，努力假装自己真的有在为此担忧。
“……但是达米安他妈的上哪儿去了？”布鲁斯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这里！有一整个见鬼的农场给他养动物！最后连他都走了！”
“别担心，布鲁斯。”克拉克说，“无论如何，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这话多少使餐桌前那位生气得吃不下饭的黑暗骑士的怒火稍稍消退了一些。他的神色固然没有缓和多少，但好歹把刀叉拿起来了。
“他们还有一个人记得自己的处境吗？”布鲁斯依然怒气冲冲，他的餐刀在盘子上划出相当刺耳的噪音来——所幸阿尔弗雷德不在这儿。“幼稚、任性、鲁莽——毫无大局观——缺乏责任心……”
“布鲁斯。”克拉克温和又坚定地打断了他，“你知道你不必每分每秒都要当蝙蝠侠的。”
布鲁斯停住了手，他又用蝙蝠侠式的目光盯着克拉克了。但克拉克一如既往地临危不惧，用自己一贯友善而热情的眼神反盯回去。
终于，布鲁斯把眼睛垂了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问，听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你现在可没法和伊丽莎白结婚了，这意味着我们要在19世纪的英国呆的更久。”
“唔，我刚刚发现我好像在德比郡有个庄园。”克拉克轻快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去那里住几天——我想你在那儿会更习惯点。”
布鲁斯朝他抬起头，半张脸都在摇曳的烛火里藏着。所以克拉克没法判断他现在是否皱起了眉——他猜多半会的。
“克拉克。”布鲁斯说，“我可不是伊丽莎白。”
“当然啦，布鲁斯。”克拉克愉快地回答他，“我也不是达西呀——而且你就是你，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你远比一本十九世纪的爱情小说更波澜壮阔。”
有好一阵子，他们之间没人说话，直到布鲁斯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当心点儿，”他提高声音说，自己都觉得这些尴尬和——和那么一点点害羞，来的简直莫名其妙。“要是杰森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向你提出决斗的。”
但克拉克什么也没反驳。他仅仅向布鲁斯露出一个微笑，那双卓越的蓝眼睛弯了起来。
糟糕，布鲁斯想，这个氪星人显然有某种我不知道的心灵控制法门。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也跟随着这个见鬼的懂心灵控制的氪星人，微笑起来了。
BONUS 1：
最后还是扎塔娜出手把他们全捞回来的。
扎塔娜：好没用一群男的.jpg
BONUS 2：
“达米安。”克拉克循循善诱道，“如今工业革命还在进行，西方还处在绝无仅有的变革阶段，而且这毕竟只是本小说……”
“所以说，你现在去实现征服世界的梦想还来得及。”
“作为年收入一万磅的达西先生我很乐意给你提供经济支援。”
“别担心，孩子，我当然会帮你瞒着布鲁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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