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联全员】【超蝙】7 Bills
Summary：“你认为布鲁斯·韦恩真的快乐吗？我是说……你知道，人们都怜悯他的不幸，又嘲笑他的愚蠢。这个天真的、傻乎乎的花花公子，你认为他真的快乐吗？”
“是的，是的，布鲁斯·韦恩一点儿也不快乐——活像他不快乐就能让那些年薪比不上他一个领带夹的人感到快乐一样。清醒点，布鲁斯·韦恩可以买下一个国家，你根本想象不到他的快乐。”
CP：超蝙，绿红，wondersteve，arthurm
Warning：灵感来自A妹的《7 rings》，三观异常不正，字里行间充满了拜金主义的铜臭和资本主义的压迫，夹杂一点“皇帝都用金扁担”的穷酸气，各位谨慎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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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再一次地，为正义联盟最近一次行动的战损签了一张支票。他把钢笔扣回口袋，向无处不在的摄像机扬起一个微笑来。
“不，我一点儿也不为此烦恼。”他甜蜜地说，顺便朝提问的女记者轻浮地眨眼，“正义联盟的存在能带给我安全感，而安全感可比钱要重要多啦——对吗，小姐？难道超人的蓝眼睛不值得我花一千万美金欣赏吗？”
随后他就娴熟地拿各种俏皮话来搪塞后面那些扛着摄像机的男人，花花公子的惯用伎俩。他雇佣的铁塔般的保镖替他分开人群，而韦恩就像摩西穿过红海那样走了出去。在跨上他的梅赛德斯-奔驰Vision GT之前，他最后回了一下头，朝人群挥手致意——而他的钻石袖扣在太阳下反射出强烈的光线来，几乎晃花人眼。然后那扇车门就合了起来，单向透视的防弹玻璃把所有视线都阻挡在外。引擎轻巧地启动，把布鲁斯·韦恩和他的西装、钢笔、皮鞋与钻石袖扣都带走了。
“见鬼。”不知是谁在人群里低声嘟哝，“他当然能花一千万美金就为了看超人的眼睛，而我连花一百美元买一套神奇女侠的乐高都费力。”
“上帝啊。”另一个声音讥讽地说，“这理所当然……那可是他妈的布鲁斯·韦恩啊。”
在正义联盟下一次行动时，布鲁斯的言论当然又被翻了出来。一部分人认为正义联盟应该为有这样慷慨的资助者而感激涕零，另一部分人则坚持像韦恩这种蠢货的存在就是对正义联盟的污蔑。超人被当众堵在路上，披风被好几双手抓紧，就为了问他对布鲁斯·韦恩愿意花“一千万美金欣赏超人的蓝眼睛”作何感想。
大都会的英雄窘迫地抱着刚刚从树上救下来的猫咪，无所适从地躲闪着戳到他面前的镁光灯和话筒，喃喃念叨着诸如“我很感谢韦恩先生对正义联盟的资助”这样的话。但记者和民众们绝不满足于官方的致谢，他们想要知道超人如何看待布鲁斯·韦恩这个人。
“你认为布鲁斯·韦恩的说法是一种侮辱吗？他可是公然宣称用金钱就能买到超级英雄——不少粉丝都为此感到失望呢。”
“布鲁斯·韦恩以前对你表达过好感吗？你觉得他的言论是不是某种意义上的职场性骚扰，考虑到他其实是正义联盟实际上的第一大股东？”
超人显得手足无措，他在大量的提问里晕头转向，以至于回答得越来越诚实起来：“不，这当然不是侮辱……韦恩先生对正义联盟的贡献有目共睹。不不不当然更不是性骚扰……天呐，事实上他的蓝眼睛比我要好看多了！”
被他抱在怀里的猫咪喵呜一声跳出他的臂弯。
“你自己就是个记者，肯特。”蝙蝠侠压低声音说——比他平日里的声音还要低。“而你竟然放出这种消息给你的同行们？你明知他们以往是如何依据一滴污水来揣测整个下水道的。”
绿灯侠专注地揪着闪电侠面罩上的金色闪电耳朵，海王突然对钢骨肩膀上的Xbox游戏机产生了浓厚的热情，神奇女侠则继续举着她那本厚书读着，假装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只有超人依然不屈不挠地直面着蝙蝠侠的怒火，虽然他的肩膀看上去有点微微缩起来的意图。
“《星球日报》是一家正经报纸。”他勇敢地申辩道，“我们不搞八卦小报那一套……我也没想到其他人会这么做！”
“哦？”蝙蝠侠阴沉地说，“一家正经报纸。钢骨，把今天的星球日报调出来。”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瞭望塔的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张头版报纸来。巨大的、加粗的、醒目的黑体字标题就陈列其上。
“超人与布鲁斯·韦恩心意相通——蝙蝠侠该何去何从？
世界最佳拍档或面临拆伙——原因竟是这该死的爱情！”
见鬼，他们还在后面足足加了三个感叹号。
超人目瞪口呆地盯着它，他的脸上迅速显露出被背叛的伤心神色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他喃喃道，“我没有想到星球日报也热衷于这种花边新闻了……等等，这是你的报纸，布鲁斯！为什么你不阻止他们刊发这个？”
“正因为这是我的报纸。”蝙蝠侠尖刻地哼出一声，“因此你打算让布鲁斯怎么办，在所有其他报纸都追踪着超人示爱事件的余波时，在读者迫切希望看到各类桃色解析时？布鲁斯·韦恩可还有一整个正义联盟要养呢，超人。”
他裹紧了自己的披风，穿过努力用余光观察他们的正义联盟成员们，一直走到门边。
“另外，我现在是蝙蝠侠，别用那个名字叫我。”
他走了出去。
超人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的小卷毛都要耷拉下来了。
“明明是他先叫我肯特的！”他控诉道，“——甚至不是克拉克！而我管他叫布鲁斯他就开始生气！”
神奇女侠迅速把手里的书本丢到一边，抽出里面夹着的手机，开始在上面自如地划来划去。
“是呀……”她头也不抬地说，“他总是这么苛刻……天呐卡尔，你一定要看看这个，已经有人在写你们的大三角爱情故事了——说实在的，写得还很不错。”
超人绝望地把头扭向依然靠在一起的绿灯侠和闪电侠那里。
“呃。”闪电侠说，“我赞同你，超人。其实就连这整件事情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先说愿意花一千万美元欣赏你的蓝眼睛的人可是他自己啊。”
这句话无疑对超人起到了立竿见影的安慰效果。
“是——是啊。”他甚至悄悄飘起来了一点，一团诡异的红晕染上了他完美无瑕的皮肤。“他称赞了我的眼睛……啊，其实更大的错误还是在我，我不该在那个时候当着镜头就回复他的。或许我应该找个更恰当的时机，在韦恩庄园里或者……”
“看。”绿灯侠幸灾乐祸地说，“我早就告诉你了，小熊，别试图插进他们的争执里——因为首先你得确认他们真的在争执，而不是——我不知道那该怎么说，或许打情骂俏什么的。”
“你说的对，天才。”闪电侠麻木地回答他。
然而普罗大众对于超级英雄的热情，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对于超级英雄的私生活的热情，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战场从AO3和汤不热急速扩张，现在已经开始占领各类社交媒体和——更糟糕的，Pornhub。韦恩集团正面临着来自商业对手的质疑：当一个企业拥有一个已知最强大的超级英雄时，我们是否能对其提起恶性竞争诉讼？正义联盟则照常接收来自世界各地的侮辱信件，区别只在于近期里面关于不法获利与私德质疑的咒骂骤然增多。
“我们或许应该召开一个媒体发布会。”神奇女侠皱着眉头扔掉第三百二十六个包裹，超人用他的X视力把它们都检测了一遍，并确定这些东西都饱含人类所能发明的各种恶意。“再这么下去的话，他们很可能就不满足于谈论超人和布鲁斯的私生活了——而是从另一些更严肃、或许也更恶毒的角度入手攻击你们。”
超人坐在她的身边，脸色疲惫。
“我很抱歉。”他说，用抵在桌子上的手肘支撑着自己。“这一切都是我的过失，假如我当时没有口不择言——”
“假如你当时没有说出那句话，”在房间的另一边，蝙蝠侠从控制器前转过了身，“他们同样不会放过窥探你的生活的每个机会。这不是你的错，超人。准确来说，我才应当对这件事负责。”
超人惊愕地抬起头来，他朝蝙蝠侠的方向看去，用他那双值得花一千万美金去欣赏的蓝眼睛。
“而现在，”蝙蝠侠说，“我要对它负责了。”
他沉默地离开房间，拒绝了超人向他伸出的手臂。
不出所料地，当神奇女侠独自一人从火场里救出数十个孩童时，拥上前来的话筒和镜头仍然提着同样的问题。
“请问你对正义联盟资助者布鲁斯·韦恩前段时间的发言作何感受？你认为蝙蝠侠会对此表态吗？神奇女侠？神奇女侠！……”
哦拜托，她厌烦地想，我正忙着拯救世界呢，哪怕是阻止一个小女孩在马路上摔跤也要比回答这种问题让我有深刻感受。
“不好意思——”她敷衍地说，打算立刻找个时机飞走，在确认这些孩子被送到合适的地方之后。但一阵高调的轰鸣声阻挡了她将要出口的拒绝。
“不好意思。”
一辆漆黑的跑车停在她面前，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颗漂亮脑袋来。
“啊，神奇女侠！”他迈下车，手里捧着一大束浮夸的茱丽叶玫瑰。“我总是没机会找到你——就连这一次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谢谢你，吉米，我回去就给你发奖金——美丽的公主，你不能再拒绝我了，这不过是一束玫瑰花而已。”
神奇女侠惊恐地瞪着他，但布鲁斯依然挂着他那虽然不怎么聪明但胜在甜蜜讨喜的微笑，昂首阔步地向她走来。
毫无疑问，记者们立刻蜂拥上来——傻乎乎的韦恩甚至忘记了给自己带几个铁塔一样的保镖。但布鲁斯立刻举起手，扬着那束玫瑰花，冲人群嚷嚷起来。
“嘿，等等！”他说，“先生们，冷静一点，至少别碰坏了我专门为神奇女侠挑选的玫瑰花，这一束就要把我本月的薪水花光了。”
一个韦恩，一个月的薪水。
人群迅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尽量远离着韦恩和他的玫瑰花。于是布鲁斯终于得以穿过人群，得意洋洋地把花送给还站在那儿的神奇女侠。
“你值得这个，公主。”他含情脉脉地说，“为你的英勇、强大与美丽。”
神奇女侠迟疑地把那束花接了过来，亚马逊的战士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受到退却的冲动。
“呃……谢谢？”她慢慢地说，试图在不引人注意的前提下往后退，“也感谢你对正义联盟的慷慨资助，韦恩先生。”
“你的一句话就能抵过我为正义联盟开出的所有支票了。”布鲁斯又拿那双蓝眼睛看着她了，赫拉。“另外，今晚我有这个荣幸和你共进晚餐吗？我知道一家很好的希腊餐馆。”
“还是，呃，不了。”神奇女侠迅速说，“我今晚有约了，抱歉。”
赶在布鲁斯发出下一个邀请之前，她就迅速提着玫瑰花飞走了——中间或许掉了不少价值韦恩一天薪水的花瓣，但谁还能管这么多呢——这一切都太吓人了！
“他当时试图约我！”神奇女侠重复道，“蝙蝠侠！试图！约我！赫拉，我立刻跑掉了……但那束玫瑰确实非常美丽，我在晚餐的时候把它送给了史蒂夫，他很开心。”
“所以这就是媒体又转而报道‘布鲁斯·韦恩向神奇女侠求爱遭拒，正义联盟或将面临经济危机’的原因。”闪电侠说，“另外，公主，我得提醒你一下……希望史蒂夫少将还没来得及看这些报道。”
“噢，见鬼。”神奇女侠说。然后她就像那天一样飞快走掉了，根据钢骨的监测，她现在正降落在五角大楼的某个办公室里。
“蝙蝠侠到底在干什么？”闪电侠困惑地问，“和神奇女侠约会？天呐，他难道还要按照次序约满整个正义联盟吗？”
在座的所有英雄同时要求他闭嘴。
“噢，见鬼。”闪电侠说。“我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衣冠楚楚的布鲁斯·韦恩微笑着站在他面前，背后是一整个严阵以待的厨师团队。
“我听说闪电侠总是需要补充能量。”布鲁斯柔情蜜意地说。假如不考虑其后种种的话，老实说这个画面还挺美好的……但一看到那个熟悉的下巴轮廓，闪电侠就觉得胃里飞满了蝴蝶。“因此我带了他们来见你，闪电侠。在被神奇女侠拒绝之后，我终于学会了行胜于言。我们可以就在这里用餐，要知道假如对象是你的话，环境实在没什么要紧。”
“其实，”闪电侠或许是在用他毕生中最慢的语速讲话，“其实我对用餐环境的要求还蛮高的。非常感谢您对正义联盟的支持，其实瞭望塔的冰箱已经足够支撑我的能量消耗了。”
他几乎想要立刻转身跑掉——他可是闪电侠，他确信没人追得上他，蝙蝠侠也不能。但一道绿光挡在了他计划好的逃跑路线上。
“……闪电？”英勇无畏的绿灯侠迟疑地问，“你怎么了？这儿为什么这么多人……噢，见鬼。”
最近正义联盟的脏话超标了，闪电侠悲伤地想。再这么下去蝙蝠侠或许会放一个脏话罐在瞭望塔里，哪怕这些脏话都是因他而产生的。
“好的。”但布鲁斯立刻以一种出乎意料的宽容态度原谅了他，“我本该想到这个的……那么刚好，我想绿灯侠大概对就餐环境没那么在意？”
绿灯侠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他，但布鲁斯·韦恩，值得敬佩地，在这种目光下面不改色。
“我、我突然想起来灯团好像有点事情找我。”绿灯侠说，用令人惊异的速度把自己浮了起来。“或许下一次吧，韦恩先生，你可以先和闪电侠聊会儿天。很高兴遇见你，再见。”
他几乎在话音刚落时就飞走了。
而布鲁斯·韦恩的目光重新投回了闪电侠身上。
“……操。”闪电侠说。
“哈尔·乔丹。”闪电侠说，“拥有克服恐惧的强大意志的绿灯侠，我真的看错你了。”
“对不起，小熊。”绿灯侠诚恳地道歉，“但那可是——那可是蝙蝠侠！并且还是一个看上去不怎么正常的蝙蝠侠，这有点过分可怕了，就像我七岁时知道世界上其实没有圣诞老人一样……我不怎么承受得来这个。”
“所以你就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闪电侠控诉道，“就好像我能承受得来一样！总而言之，我现在非常难过，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
“噢小熊。”绿灯侠说，“我很抱歉，你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
他捧起闪电侠的脸，随后接吻的声音压过了争吵和推拒，他们又黏黏糊糊地亲在一起了。
坐在控制台前的钢骨冷静地戴上了耳机——近乎完美的静噪功能，有效阻隔一切你总是妄图忽略但永远无法真正屏蔽的声音——继续在键盘上敲着回复。
“尊敬的布鲁斯·韦恩先生。”他写道，“非常感谢您特意为我挑选的礼物，正合需要，无比感激您慷慨的馈赠。”
他又调整了一下耳机上标着韦恩集团logo的按钮，把这封回礼信发了出去。
不幸的是，海王这几天一直呆在亚特兰蒂斯处理事务——因此，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能怪他反应过度。
被浪花打得湿漉漉的布鲁斯·韦恩抹了一把脸，从沙滩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就是七海之王的力量吗！”他充满热情地说，“太棒了！简直无与伦比！”
海王警惕地盯着他——以及他背后的相机，在几经权衡后谨慎地问：“你……有什么事吗，布鲁斯·韦恩？”
“是这样。”布鲁斯欢快地说，似乎刚见面时的海水淋头完全没有给他的好心情带来任何损耗。“我一直热爱着海洋！而您，陛下，我听说您是所有海洋的君主。我立刻觉得不同您结交一番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这个地表人在纠缠你吗？”
一个更加警惕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海王迅速转过身，把看上去随时要发动攻击的奥姆拦在手臂间。
“放轻松，奥姆。”他艰难地说，“这位是……是正义联盟的资助人。他没有恶意。”
“当然啦！”布鲁斯说，他看上去有点受伤，“我只是想来交个朋友——或许一起吃顿饭？我在这个岛上发现了一家米其林三星的海鲜酒店。”
海王倒吸一口凉气，同时趁着奥姆一时愤怒地僵住了，用力把他箍在自己的怀里。“你太无礼了，韦恩！”他一边对着布鲁斯吼叫出声，一边拼命朝他眨眼，“现在，滚出我的海域！立刻！”
仅仅一分钟后，布鲁斯·韦恩连同所有摄像机都消失了。而余怒未消的奥姆转过身来瞪着他。
“呃……”海王说，“消消气，奥姆咪，这个人脑子不太好，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或许吧。”奥姆凉飕飕地回答他，“这就是你交朋友的水准吗？”
“好吧，我很抱歉——”海王沮丧地说，“但他真的不是——等等，那是什么？”
他走上沙滩，在布鲁斯曾站立的地方弯下腰去，从沙子里捡起一张卡片来。
“韦恩海洋清洁服务公司。”他念道，“股权赠与……”
“那是什么？”奥姆在他身后问，仍然气呼呼的，亚瑟几乎可以想到他如何像只河鲀一样鼓着嘴巴，做出一副自以为颇有威慑力的样子来。
“这是……”他微笑起来，转过身去，“这就是我交朋友的水准证明。”
万幸的是，在布鲁斯·韦恩给自己搞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前，韦恩集团终于召开了一场记者发布会。
布鲁斯·韦恩坐在正中间的席位上，如常地对着闪光灯眨着眼。
“不，我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慢条斯理地说，“确实，他们都拒绝了我——哦，只有超人这位心地善良的老好人不忍心见我太难堪，婉转地通过媒体正面回应了我——但就算是他也没答应和我一起用餐。不，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对，同样不会影响我对正义联盟的注资。为什么？噢，或许就因为我乐意。”
在快门声和嘈杂的提问声里，来自哥谭的花花公子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翘起包裹着昂贵布料的修长双腿。
“别怀疑，各位，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乐意。”那个惯常的、布鲁西宝贝式的微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我乐意把钱花在超级英雄身上，我相信这大概比花在政府和商人身上要好一些。从我八岁时起，对英雄的渴望就刻在了骨子里。我钦慕他们，愿意尽己所能地为他们提供一点帮助——凡是金钱可以解决的帮助。我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各位，它就和瞭望塔一个价格。抱歉，我是不是说的有点多？但我最近真的陷入了一段忧郁期——而众所周知，购物疗法对我是最有用的。”
他推开话筒，从铺了红色天鹅绒的地板上走过，他的手指触碰到镶金的门把手。
“韦恩先生！”一个声音喊叫着，“这是否表示你其实只将正义联盟视作挂着价格标签的商品？你对他们的存在到底保有怎样的态度？你把他们视为工具还是神明？”
他停了下来，他转过身。
“我想要便能得到。”年轻的巨富，悲惨的孤儿，哥谭的浪子，他说。“除了那些真正珍贵的东西，朋友，与同伴。”
他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他落进一个带着廉价苹果香波味道的怀抱里。
“完美的演说，除了需要纠正一点。”那个苹果味的人在他耳边说，“你想要便能得到，无论什么。”
BONUS：
正义联盟的公关危机彻底解除了，媒体与大众失去兴趣，把这当成韦恩的又一个突发奇想——他毕竟坐拥金山，身家亿万，或许普通人就是想象不到他替超级英雄付战损的快乐呢。
况且布鲁斯·韦恩还被正义联盟的英雄们拒绝了一个遍！这已经足够令人不道德地窃喜了，当见到即使是布鲁斯·韦恩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这件事的风潮已经过去了，谈论韦恩和超人的报纸已经销声匿迹，AO3和汤不热不再更新，Pornhub的视频遭到投诉因而下架。没人继续在意他了。
但——
“B。”超人犹犹豫豫地说，“我好像看到了蝙蝠侠和布鲁斯的……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假如我十六岁前把这张图拿给我妈看，她会禁我半个月的足。”
在那张颇为低俗的小黄图下面，作者和一大堆热烈赞美者一起吹捧着蝙蝠侠和布鲁斯的真爱指数——在半个月前那场风波里，韦恩几乎把所有正义联盟的英雄都拉下了水——他唯独没提蝙蝠侠半句。
“爱是恒久忍耐，”作者在评论区感伤地说，“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她的这条评论得到了219个赞。
“噢，见鬼。”
浏览完全部内容的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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